她心口微缩,但仍镇定的笑笑:“你真是个无情的医生。” 但时机没到不能这么说。
但祁雪纯总觉得,她可能也在说司俊风。 一刀致命反而是最痛快的,钝刀子割肉,痛苦无边无尽,才是最折磨人的。
祁雪纯走进房间,之间沙发旁的角落里蜷坐着一个人。 好家伙,是个练家子!
“我觉得我爸说得对,我们在这件事上管太多,祁雪川会觉得我们动机不纯。”她可不想听祁雪川说那些难听话了。 祁雪纯茫然摇头,“我不记得了。”
隔天,祁雪纯又收到一个陌生号码的信息,写了1109几个数字。 祁雪川不介意,她也不是第一个骂他滚开的女孩,“你就是跟自己过不去,就算司俊风甩了我妹,跟你在一起了又怎么样?你能保证他爱你一辈子?”